在全省卫生健康系统安全生产 电视电话会上的讲话

省卫生健康委副主任  邱泽森

2023年10月31日

同志们：

今天，我们召开全省卫生健康系统安全生产电视电话会议，主要任务是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批示精神和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学习传达国家卫生健康委10月27日召开的安全生产电视电话会议精神，通报北京丰台长峰医院“4.18”火灾事故的调查处置情况，坚持举一反三，强化政治责任，深刻汲取惨痛教训，以严的要求实的举措，做好秋冬季安全生产工作，坚决防范遏制重特大事故发生，切实保障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和社会稳定。

刚才，委办公室戚兴锋同志通报了事故调查和问责处置的情况，引人深思和反省。全省卫生健康系统都要以案为鉴，真正警醒起来，认真学习研读事故调查报告的具体内容，结合本次案例和当地实际，深刻反思，汲取教训，扛起责任，坚决杜绝重特大安全生产事故的发生。下面我讲三点意见：

一、切实提高政治站位，深刻认识做好安全生产工作的极端重要性

安全生产关乎人民福祉，关乎经济社会发展大局，关乎中国式现代化目标的实现。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始终把人民生命安全放在首要位置，高度重视安全生产工作。总书记一再强调，发展绝对不能以牺牲人的生命为代价，这必须作为一条不可逾越的红线。要求站在人民群众的角度想问题，把重大风险隐患当成事故来对待，牢固树立安全发展理念，时刻绷紧安全生产这根弦，切实把安全生产责任落到实处。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提出，推进国家安全体系和能力现代化，要求全党推进安全生产风险专项整治，加强重点行业重点领域安全监管。2020年11月总书记视察江苏时，专门强调要统筹发展和安全。2023年3月，总书记在十四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江苏代表团审议时指出：“我当时说给你们‘吃小灶’查安全生产。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走那种竭泽而渔、唯GDP的道路。”2023年7月，总书记在江苏考察时，再次强调“要深入开展安全生产专项整治，全面排查风险隐患，坚决防范重特大安全事故发生，切实维护人民群众，切实维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和社会稳定。”今年以来，总书记先后二十多次作出重要指示批示，前不久又主持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会议，听取关于安全生产工作情况汇报。总书记强调：“我国安全生产基础总体薄弱的状况尚未根本改变，当前仍面临存量风险和增量风险交织叠加的复杂形势。近期一些地方接连发生重特大事故，教训极其深刻。各地区、各有关部门务必要高度警觉，一丝一毫不能放松，全力以赴抓好安全生产各项工作。”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安全生产的一系列重要论述和批示指示精神，深刻揭示了安全生产的极端重要性，深刻指出了抓好安全生产的着力点、关键点和落脚点，为我们做好安全生产工作提供了根本遵循和行动指南。

卫生健康领域安全生产是整个安全生产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医疗卫生机构的建筑物比较密集，高层建筑多，人员密度聚集度高，而且到医院来看病就诊的属于老幼病残孕群体，行动不便，一旦出现事故，往往造成群死群伤，酿成重大甚至是特别重大事故。同时，还有不少医院开始实施一院多区的管理方式和发展路径，做好安全生产的工作就显得更为复杂、严峻。我们讲大家要提高政治站位，就是要对标对表总书记关于安全生产的重要指示批示精神，找差距、抓整改、促落实。要深入学习领会总书记关于安全生产的重要论述，对照这次丰台长峰医院事故当中暴露出的问题和教训，把自己摆进去、把职责摆进去，主动找隐患，查漏洞，补短板，强弱项，深刻反思安全发展理念树得牢不牢，对总体国家安全观认识到不到位，安全生产责任落实的紧不紧，统筹发展与安全的工作落的实不实，各项工作有没有体现在具体的行动和效果上，切实把思想认识提上来，以思想认识到位保证政策执行到位。要深入贯彻统筹发展与安全要求，既谋行业高质量发展，大力推动服务体系建设和服务能力建设，又管好安全生产工作，为高质量发展打牢基础、提供保障。要把落实安全生产责任作为坚决拥护“两个确立”、做到“两个维护”的具体行动，紧盯“国之大者”，从政治上认识安全生产工作，始终保持如履薄冰的高度警觉，扛起防范化解重大风险的政治责任，站好安全岗，放好安全哨，坚决守牢不发生重特大安全事故这条底线，维护好群众生命财产安全。

二、坚持问题导向，深刻汲取事故惨痛教训

经国务院事故调查组调查认定，北京丰台长峰医院“4.18”重大火灾事故是一起因事发医院违法违规实施改造工程，施工安全管理不力，日常管理混乱，火灾隐患长期存在，施工单位违规作业，现场安全管理缺失，应急处置不力，地方党委政府和有关部门职责不落实，而导致的重大生产安全责任事故。

从对事故处置情况看，有以下四个特点。一是对事故进行了提格调查。这起事故发生在首都北京，涉及到失能、临终关怀、重病等弱势群体，事故的性质相当严重，影响恶劣，经国务院批准进行了提格调查。大家工作在当地，都要对自己所处的城市地位，卫生健康系统独有属性有清醒的认识，发生在医疗卫生机构、养老机构、托育机构等等这些地方的事故，很容易被放大，引发强烈的社会反响，处置不好极易影响社会稳定。二是事故的追责问责涉及面广。从科级干部一直处分到分管卫生健康工作的副省部级领导干部，公安机关对20名涉案人员进行立案调查，纪检监察机关严肃问责了41名公职人员，这41名同志中卫生健康系统占了20%多。三是行业责任追究严。在这次事故的调查处置中，除了追究医院的主体责任和丰台区的属地责任之外，特别强调了行业责任的追责问责。事故虽然发生在民营医疗机构，与卫生健康部门没有直接的行政隶属关系，但是作为行业监管部门，不管是公立机构还是民营单位，卫生健康部门都有责任。因此，在这次事故的追责当中，卫生健康部门被列为第二个有关责任单位进行责任追究。从处分的情况来看，北京市卫生健康委负责同志的责任承担与丰台区政府的责任同等。所以，我们在抓安全生产过程中，再也不能厚此薄彼。当前，全省民营医疗机构有19943家，占全省总数49%左右，但我们对如何抓好民营医疗机构的方法、途径还不多，这必须要引起高度重视，下大力解决这个问题。四是事故原因关联行政审批。事故调查重点彻查了医院变更登记有关情况，严肃指出了医疗卫生行业行政审计存在的监管不严不到位问题。警示我们要深刻反思各项行政审批是不是做到了严谨细致的核查，是不是落实了有效的事前、事中、事后的监管。

从事故主要教训看，有五方面需要我们认真汲取。调查报告指出的主要教训，包括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意识薄弱，医疗卫生行业行政审批和安全管理不严格，建设工程规划和施工安全监管存在短板漏洞，消防监督检查和专项整治不深入，初期应急处置能力不足等5方面。调查报告逐项指出了卫生健康部门存在的问题，这些问题在我省卫生健康系统也具有一定的普遍性。第一个教训是安全生产的责任履行不到位。报告指出，丰台区卫生健康委未严格落实“管行业必须管安全”的要求；北京市卫生健康委未认真履行行业安全监管工作职责，未有效督促丰台区卫生健康委落实“管行业必须管安全”要求。此条教训告诫我们，抓好安全生产工作必须坚持“党政同责、一岗双责、齐抓共管、失职追责”的原则，认真落实“三管三必须”的要求，不得有任何的模糊认识和思想偏差，否则将会受到纪律的严惩和责任的追究。从现实情况看，一些地方和单位片面追求经济利益，无视安全风险，缺乏红线、底线意识，认为安全生产有别的部门机构或者是别人管，对自己的安全生产责任认识不清，对安全问题不研究不解决，管理松懈，麻痹大意，长此以往，早晚会酿成问题，甚至是重大问题。第二个教训是防范化解重大风险的意识薄弱。总的来看，我国安全生产工作仍处于爬坡过坎期和结构性事故多发期，卫生健康系统安全生产的形势仍然严峻复杂。加之，医疗卫生机构数量庞大，全国医疗卫生机构超过100万个，我省近4万个，点多线长面广，各种矛盾风险叠加，安全生产任务繁重、压力巨大。但仍有一些地方和单位对安全生产工作形势和风险认识仍然不足，口头上重视不见实际行动。事故调查报告指出，丰台区卫生健康委2022年在内设机构调整时撤销了卫生应急办公室（安全生产科），将安全监管职责转移至后勤保障科，后勤保障科编制人员长期不在该科室工作，安全监管力量严重弱化。关于这个问题，省安委办在今年调研中，也向我委进行了反馈，指出“13个设区市卫健委中有3个单设安全监管处室、10个加挂在其他处室；95个县（市、区）卫健部门11个设立安全监管科室、84个加挂在其他科室。从实际工作情况看，虽有具体人员在抓安全生产工作，但因是加挂性质，工作人员兼职较多，精力不易集中，工作标准不易提高。”同时，还指出“有的二、三级医院缺少安全生产责任处室架构，有的安全生产处室设置层级较低，有的安全生产管理人员和力量配得不齐，以至安全生产工作没有实质性的开展起来。”国家卫健委雷海潮副主任在10月27日召开的安全生产会议上，专门就这个问题作了强调，要求党委党组主要负责同志要关心、研究安全生产工作，科学规划部署好责任分工，并要求会后立刻向主要领导汇报，立即研究如何加强工作力量和领导力量。第三个教训是消防监督检查和专项整治不深入。报告指出了丰台区卫生健康委对医疗机构日常安全监管存在的漏洞，落实北京市医疗机构消防安全组团体检式检查、建设工程施工现场消防安全专项检查要求不力，未履行督促指导长峰医院及时消除火灾隐患、规范施工监督管理职责。此条教训告诫我们，卫生健康行政部门不仅要认认真真地加强日常检查督导，更要严格跟踪督导问题隐患的闭环解决；受检单位要老老实实、不折不扣解决存在的问题，特别是对重大安全隐患要按照“五个到位”要求落实整改任务。如果检查和整改流于形式，停留在表面，后患无穷。“4.18”事故以来，我委组织对全省医疗卫生、医养结合、托育机构开展全覆盖拉网式检查，查找12108个问题隐患，目前已整改12092个，还有16个仍在持续整改中，9家重点督办单位已有7家完成整改，2家正在整改中。按照当前安全生产现状，没有哪个地区和单位敢打包票说自己单位一点问题没有。有问题不怕，就怕视而不见、推诿塞责，希望各地各单位持续抓好上述问题整改，在解决存量问题的同时，不断解决好后续增量问题。第四个教训是初期的应急处置能力不足。调查报告指出，医院值班人员管理人员和医护人员在发现火情后，均未第一时间报警，丰台长峰医院也未有效组织初期火灾扑救和人员疏散，最终酿成多人伤亡的严重后果。客观上讲，当前，全省卫生健康系统遇有突发事件的应急处置能力和水平参差不齐。这方面，我们必须引起高度重视，要按照《江苏省医疗机构住院病区灭火应急疏散预案（2023年通用模板）》要求，优化应急预案，特别是医院住院病区要开展逐楼层、逐病区演练。另外，报告还指出了北京市和丰台区卫生健康委未按要求及时报告等突出问题。按照雷主任要求，今后发生突发事件，在报告本地党委政府的同时，要同步上报上一级卫健部门；凡有三人以上人员伤亡和多人受伤的，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报告。第五个教训是医疗卫生行业的行政审批和安全管理不严格。调查报告指出，丰台区卫生健康委工作作风不实不细，审批许可流于形式，未严格履行医疗机构校验管理职责等问题。26次变更登记，只能够提供19次变更登记档案，并且缺少必备材料。1998年以来，先后对事发医院校验了18次，在病床数量成倍增加的情况下，却未变更登记，登记的床位数也对不上，医护配比不符合要求，但每一次校验结果均为合格。近年来，卫生健康系统行政审批大多由市、县卫生健康部门具体执行，下放行政审批，不是降低工作要求，更不是放松监管力度，而是增加各级地方的属地责任，更好地为群众服务、为管理对象服务。但如果流于走形式，一旦酿成严重后果，势必要承担相应责任。今后，各地在组织安全生产检查督导时，要把行政审批环节作为一项重要内容进行核查。

三、以时时放心不下的责任感，抓好安全生产重点工作

各地各单位要知责于心、担责于身、履责于行，扎实做好安全生产工作，打牢工作基础，加强机制建设，推动卫生健康安全生产工作模式向事前预防转变。系统内各级党委党组班子要带头学习《北京丰台长峰医院“4·18”重大火灾事故调查报告》，逐条对比分析本级本单位存在的类似问题，并制定整改方案和具体措施，加强对重点难点问题的研究和解决，不等不靠，主动作为，不断攻坚克难，解决新情况新问题。

一是压紧压实安全生产责任。总书记强调，坚持最严格的安全生产制度，怎样保证做到最严格？必须把责任制的牛鼻子牵起来。要切实抓好党组党委的领导责任、行政部门监管责任和机构的主体责任，以及具体管理机构和人员岗位等四个责任的落实。要全面实行“党政同责，一岗双责”制度，党组党委对安全生产实行统一领导，党政一把手亲自抓，明确党委党组成员至少有一名同志具体抓安全生产工作落实，所有党政领导班子成员都要管安全。要坚持把安全生产工作纳入重要议事日程，定期研究部署，及时解决突出问题。要压实行业监管责任，管行业管业务的部门、科室和单位，都必须同步管好安全生产工作，有权有责，权责不履行，就是追责的依据。要自觉从行业规划、发展政策、法规标准、行政许可等各方面落实安全生产要求，在医疗机构校验、医院等级评审、公立医院绩效考核、平安医院建设考核等工作中落实安全生产任务，真正做到与业务同谋划、同部署、同落实、同检查、同考核。要压实医疗机构主体责任，医院党政主要领导要亲自抓安全生产，要明确具体分管安全生产的负责同志，各级医院尤其是二、三级医院，要有负责安全生产工作的专门机构。这是雷主任明确的硬要求，各地各单位要认真落实，加强人员力量配备，不能可有可无。委属委管医院和市属医院要带好头，不仅在专业技术学科发展上争当领头雁，在安全生产上也要做好排头、当好标杆、树好标尺。

二是建立健全多部门协作机制。安全生产工作专业性强，涉及多个部门，各地要积极协调有关部门，建立健全与应急、消防、公安、民政、住房、城乡建设、市场监管和生态环境等有关部门的协作机制，及时通报情况、研判风险、联合督查、会商问题、排除风险，构建各负其责、互相衔接、多方联动、齐抓共管的工作格局。当前，南京、无锡、苏州、南通、常州等地，在市层面都设置了医疗卫生安全生产专业委员会，有的地区专委会作用发挥明显，有效统筹协调相关资源、交办处理棘手事务。各地要认真学习借鉴。另处，要积极借助专家和社会专业机构力量，强化安全生产的技术支持，加强行业安全生产人才培养，建立人才招录培养使用评价和激励机制，补充急缺短缺人才，打造专业化高素质工作队伍。

三是认真落实行业管理职责。要全面系统加强民营医院监管，健全从准入到退出的全链条医疗机构监管机制，引导社会办医落实主体责任，坚守医疗质量安全底线。要严格执行医疗机构基本标准，严禁降低标准审批，医疗机构的床位、科室、人员、房屋、设备、规章制度等基本要素缺一不可。要加强医疗机构校验审查，特别是强化现场调研，检验结果要进行公示。要加强超范围执业、违规增设床位、虚假宣传和医疗技术滥用等违规行为的重点治理，严肃处置违规行为，形成警示震慑，促进社会办依法执业、安全运行和规范发展。

四是切实清除安全生产监管盲区。对一些新业态新情况和一些容易出现问题的薄弱环节，坚持“谁主管谁牵头谁为主，谁贴近谁靠近谁牵头”的原则，宁可抓重复，不可出现疏漏，不能出现无人抓无人管的情况。具体而言，即做到“四要”：一要抓好民营机构安全管理。健全完善卫健领域安全生产责任体系，明确各级各部门责任，将所有医疗卫生机构全覆盖纳入监管，向基层、向民营医疗卫生机构下沉监管，杜绝失控漏管、互相推诿现象。县级卫健委要争取当地政府支持，结合“九小场所”消防指导员、专兼职消防安全员配备和乡镇（街道）安全生产综合监管机构的组建，将小型医疗卫生机构的安全生产和消防安全责任作为他们业务工作重点，加强业务指导和日常监督检查，共筑医疗卫生机构安全屏障。二要抓好医养结合服务机构和托育机构安全。从目前来看，医养结合机构尤其是以医办养机构、护理院、康复医院、托育机构潜在安全风险大，在坚持发展优先的同时，一定要同步做好安全生产安全风险排查和整顿，严格安全生产要素要求，不能放任出现野蛮生长的状况。三要抓好安全责任边界不清的医院安全。如，企业医院（徐矿医院）、高校医院（中大医院，隶属东南大学），这些单位都有各自的上级主管部门，容易形成监管盲区。随着医疗业务拓展，不少大型医院除主院区外，还有不少分院、分部，有的在本地、有的在异地，有的是挂名、有的是直管，这些分院、分部的监管责任主体不确定，易造成监管盲区。会后，各设区市卫健委要把这些情况摸清楚，按照属地管理原则把责任领回去，今后不得再出现失管失察的医疗卫生单位。四要抓好第三方外包服务单位管理。要加强监督管理，绝不能一包了之。特别是要加强对施工方和施工现场的监督管理。这次北京丰台“4.18”重大事故就是发生在事故施工现场，由于交叉施工，再加上具有燃烧性燃料的挥发，几个因素叠加，酿成了严重后果，而且是未经许可擅自开工，层层转包，交叉作业，未及时清理堆积的可燃物。在这个问题上，雷主任特别强调：“今后有施工建设项目的各级医疗卫生机构，施工现场必须有本单位的工作人员盯守，做好现场指导，随时防范发现报告和处置突发异常情况。这项要求也作为今后全系统安全生产检查的一个要点。

五是加强秋冬季全系统安全生产工作。当前气候逐步入冬，天干物燥，随着天气转凉，用火用电量加大，各项工程也在赶工期，发生安全事故的风险加剧，做好安全生产工作尤为重要。各地各单位要保持清醒头脑，进一步强化风险责任意识，以动火、供水、供气、电焊作业和危化品管理为重点，突出大型医疗机构、新建院区和老旧院区改造等工程，深入排查地下室、员工学生宿舍和出租屋等方面存在的安全隐患和风险。具体抓好以下4项工作：第一项工作，要始终把消防安全作为重中之重工作抓紧抓实。北京丰台“4.18”的重大事故之后，5月25日，浙江宁波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门诊楼机器设备故障，导致楼顶起火；6月11日，上海新华医院杨浦院区食堂的烟道起火；8月17日，江西省儿童医院楼顶的消防水箱在拆除过程当中起火；9月12日，上海市静安区中心医院住院部的9楼杂物间发生火灾；9月19日，湖南航天医院急诊楼机器设备故障；10月3日，在国庆假日期间，黑龙江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施工现场发生火灾；10月22日，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儿童医院施工现场发生火灾。回顾今年我省情况，2月4日凌晨，省人民医院5号楼阶梯教室上方吸顶式空调自燃后火星掉落，导致下方文件柜内资料冒烟，过火面积一平米；5月3日7:30左右，苏州吴江区震泽医院门诊放射科因除湿器长时间运转，温度过高引燃周边垃圾桶废纸，过火面积2平方米；7月21日7时43分许，徐州鼓楼区九龙妇产医院（民营）板房发生火情，虽然10分钟内被消防队员扑灭，但造成了一定社会负面影响。以上火情，虽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充分暴露了医院消防安全还存在不少问题和隐患。当前，要以推进标准化管理为抓手，强化消防安全工作。各设区市卫健委要在11月30日前，打造1家三级医院作为先行样板单位，12月份，我委将与省消防救援总队组织联合验收。要参照徐州市卫健委和市消防支队试点视频教学片，加强微型消防站建设，配齐设施、建强队伍、强化演练。要加大消防控制室值班人员培训力度，通过多种渠道配齐配全持证上岗人员，不断提升人员能力素质。第二项工作，要进一步强化燃气安全专项整治。目前，全系统燃气安全专项整治工作进展顺利，省每日通报燃气报警器安装率、逐个单位排查率、问题隐患整改率，卫健系统都居于各行业前列，说明各地各单位高度重视、管控精准。下一步，省专治办要求11月15日前，各地燃气安全排查和“生命通道”等问题隐患排查率达到100%。各地各单位要持续保持高压态势，按照方案明确的5项具体排查整治任务抓好工作落实。要通过此次整治，切实把燃气安全底数摸清、问题隐患清零。第三项工作，要严格落实十五项整治硬措施。前期，省安委办联合我委和省消防救援总队出台了《关于加强全省医疗卫生机构安全生产和消防安全整治的工作措施》，明确了15项具体举措，为各级进一步抓好安全生产工作指明了方向。各级要持续贯彻落实好15项硬措施，尤其要针对当前季节特点，持续抓好以下工作：危险化学品方面，要全流程管控危化品采购、储存、使用、处置、销账等环节，严格液氧（氮）站等重大危险源监测监控，严防发生危化品爆炸、泄漏以及各类次生事故。既有建筑方面，要持续开展自建房排查，对存在重大风险的隐患建筑，第一时间清人、停用、封房并限期整改。突出检查老旧建筑、危旧房屋安全管控情况，严防建筑倒塌伤人。后勤安保方面，要加强对配电间、锅炉房、电梯、空调、污水站、制氧间和液氧站的检查、维修保养和防护，大力整治老旧线路，严禁私拉乱接。要紧盯设施设备带病运行、违规动火动电、违规外租外包，超强度、冒险蛮干等问题，坚持露头就打。要强化内部安保，主动排查调处各类医患纠纷，严防伤医事件发生。第四项，要做好宣传教育和应急演练。要结合“消防安全月”，广泛开展宣传教育、培训演练，突出行业特点，拓宽宣传渠道，丰富宣传方式，多种方式开展安全生产宣传和全员安全生产教育培训，利用好相关部门提供的各类案例开展警示教育，提高医护人员和就医群体的安全生产意识和自救能力。我委党组班子成员9月份都到联系点进行了安全生产专题宣讲，请市、县卫健委领导班子要继续深入基层、深入一线开展宣讲，11月30日前完成宣讲任务。另外，11月底，我委将继续组织第三届全系统安全生产知识竞赛总决赛，这次与以往不一样，为调动委直属单位参赛积极性，我们特地将各市卫健委和委直属单位奖项分设，组织两场现场总决赛。希望各地各单位进一步调动全员学安全用安全保安全的积极性和能动性，为集体争光争彩。第五项，要坚决落实“五个一”“七个有”要求。雷主任在讲话中提出了“五个一”工作要求，即“开展一次安全生产法规知识学习，开展一次应急处置演练，开展一次安全生产检查，对负责的工作领域开展一次安全生产调研督查，生成一份安全生产报告清单”。同时，提出“七个有”的工作方法，即“安全生产工作要有分管领导、有具体工作部门、有工作人员、有知识培训、有实战演练、有经常性检查、有问题隐患整改措施”。各地各单位要按照这个要求抓紧落实，加强组织领导，明确责任处室，强化工作力量，尽快部署落实，确保工作质量。12月5日前，各地和委直各单位要将这项工作落实情况上报我委。

同志们，安全生产责任重于泰山，丝毫不能马虎。我们要切实把思想和行动统一到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上来，以北京丰台长峰医院“4.18”重大火灾事故为教训，进一步提高政治站位，压实政治责任，着力补足短板，彻底排查隐患，把安全生产各项任务落实到位，确保全系统全行业不出现重特大安全生产事故，坚决守护好人民群众生命健康和财产安全。